和十八岁相比,我……

长高了零公分。

瘦了约20斤,但由于上半身和下半身分配不均,所以减肥路上,仍在执着。

指甲依旧长了就剪,对留指甲无丝毫兴趣。

不打耳洞。

喜欢深色系服饰,尽管被老妈说过多次不够青春亮眼,但自认深色能沾染几分沉稳之气,便依旧我行我素。不过最近想买橘色大衣,想在寒冬里将自己包裹成一盏灯笼。

热爱电影。视电影如生命。脱离了老妈的监视后,可以成天肆无忌惮地与电影厮守,没了高三那年每晚躲在被窝里看片的艰难,却也莫名丢了几分悸动。最新喜欢上的导演是李安,儒雅内敛,说话时脸上带笑,谦和近人。追随他看了一直没看的《卧虎藏龙》,喜欢上李慕白,深爱而隐忍,风一样的男人,刮过你的生命,留下痕迹和温度,却始终触摸不到。觉得那时的章子怡真是灵气十足,如莲清新,如玉顽固。只是这么多年过去,当初的灵气早已消失殆尽。喜欢的演员是周迅、汤唯、爱德华·诺顿、年轻时的小李子。

去了五月天的演唱会,见到了36岁的陈阿信。曾经唱着《倔强》《放肆》《超人》《轻功》《约翰列侬》的他仍然像不会变老的孩子般唱着关于青春的恣意、疯狂、追逐、感伤或洒脱。酣畅淋漓。他站在离我很远的舞台上,他让我相信梦想、信仰这类的词。

开始去听轻缓的音乐,在“飞鸟和鱼”那看见几张苏格兰风笛的碟,爱不释手。下次要把它买回来。

找了一份兼职,累得半死,朋友都不解为什么我要去自找罪受,那么多清闲的事不做,偏挑最累最廉价的活。我也解释不清。可能是脑力劳动已久,想换点体力劳动试试吧。要发工资的那段成天有空没空登网银看看钱是不是到账,一副俗人的嘴脸。规划着拿自己挣来的血汗钱干些啥,够买几张车票?够我的双脚走到哪里?想想都乐开了花。

越来越想旅行。上网撇开看电影和看电影网站的时间,大部分都泡在旅游论坛上了,刷攻略,看机票。往北想去新疆、内蒙和哈尔滨,往南想去西藏、云南、香港、尼泊尔、吴哥窟、印度、菲律宾和新加坡。

依旧喜欢看帅哥。因为那是美的事物,看多了能够修身养性,比如吴彦祖。

还是不会玩桌游。是我太笨么?总之每次我当killer时,就紧张得不会说话。记住这个突破口,下次跟我玩桌游时,铁定你赢。侧面说明我这辈子都不适合当坏人。

学会了打桌球。虽然技术差劲,遭人嫌弃,但好在我自己乐在其中。

跟喜欢的男生告了白,理所当然,被拒。根本就不是很熟,忽的一下冒冒失失表了白,对方肯定惊吓过度,当下反应就是断然拒绝。回想起来,我肯定是大脑抽经了,总是冲动。

开始学法语。因为那个国度,喜欢上他们的语言。急切期盼着有朝一日能不带字幕看电影里的苏菲·玛索,听懂她说的话。有朝一日能晒着巴黎的日光。

喜欢上教我法语的Bank,幽默而风趣,从不透露自己的年龄,走过非洲所有说法语的地区。大学时做翻译攒够了游山玩水的盘缠,于是毅然休学一年前往祖国各地,说为了寻找内心。目前正规划重返法国。Bank用了两年学好法语,我说我也会的,我在努力。我后悔结课时没与他合影一张。

不再看安妮宝贝的文字,她写的爱情永远虚幻缥缈,遥不可及。棉布长裙和球鞋的搭配,我想我也不会尝试。想要看很多书,世界名著,那里有岁月沉淀的味道。

小时的第一个梦想破灭了。一年级的作文课上我写的是:我长大以后要当中国第一个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人。现在,这个头衔被莫言抢了。梦想能够实现总归是好的,不管由不由我。

常常说了什么话,会忘记去做。变化总是比计划执行得有力。

看到某些电影场景,不能免俗地赔上几滴泪,以此证明心还能感受,还柔软。

听朋友说经历,明白板上钉钉的事也会有变数的,人世无常。

会骑脚踏车了。以后可以沿着泸沽湖骑一圈,很开心。

依旧不够新潮,对电子产品无能。

不会化妆。

不喜欢说很多话。

喜欢上了做饭,想象着那个可以让我洗手作羹汤的人长什么样。

朋友都说见我没多大变化,还是那样一张脸,看上去像十八岁。

我说,变的不是外表,是内心。

我发现了更好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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